有一年,马来西亚工业发展局(MIDA)和马来西亚重工业公司(HICOM)邀请香港企业界和各界名流三十几人到马来西亚观光考察,我和李公子作为企业界代表被邀请参加。
因为芝正好制作一部影片完成,影片外景地许多都是在马来西亚兰卡威岛拍摄,可能香港公司也是为了配合宣传吧,争取到芝也作为观光团演艺界七个成员之一加入。
香港某电视台为了配合这次活动派遣一个摄制组全程录象。
我至今还记得芝在电话中得知我也参加这次旅游(在芝看来就是一次纯粹的旅游)那兴奋喜悦的心情。
因时间关系,我只随观光团一起游览了中部区域:吉隆坡、雪兰莪、森美兰和马六甲。
北部区域:槟城、玻璃市、吉打和霹雳和南部区域:柔佛州。
观光内容和其他事情就不多叙,主要讲讲通过这次观光与芸懿的交往。
观光团中,男性团员除了个别人不是很熟外,其他多数是些老朋友大家倒也没甚么交流上的问题,其中企业界成员中最年轻的是李公子,然后应该算是我了。
除了与当地政府或有意识组织的极少的见面和交流活动外,基本上都是各自自由抵达目的地。
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会见当地政要和与政府组织的当地企业洽谈和交流,我的感觉是演艺界的几位明星包括芝完全是我们举行酒会和交流时的一种陪衬。
每到一处,因为各自都有相应的合作伙伴和市场考察重点,故自由活动居多。
虽然在香港交际圈我偶尔带芝出席一些小范围的聚会,但这次活动毕竟她不可能天天随我的行动而紧跟,在公开场合显得过于热切。
每到一处,芝有她自己的公关活动和歌迷影迷见面会之类的安排,所以我们只能通过每天的热线电话彼此通报第二天的安排,好在观光团基本上有总的日程安排,大体上能每天同时到达一个城市,多数情况下,当地也会有意将大家安排在一起接待,每天能见上面,但单处就需要找机会了。
毕竟芝他们演艺界成员更为各地民众熟悉,因而她比我要更谨慎些。
演艺界成员中的女艺人,最注目的当然是影视歌大明星XXX和芝,而在我们观光团内部,最受大家尤其企业界成员们青睐的则是芝和芸懿。
芸懿是电视台随团摄像的临时主持,她年纪与芝相仿,几乎是与芝同时崛起的电视界的明星,过去也参加过类似的亚洲之星的选评活动,并因此走进娱乐圈,只不过她是靠主持节目走红。
芸懿身高约一米六六,长发但常常将头发梳成一束然后用发卡自然盘结在脑后,显得高雅而端庄,工作时常穿乳白色西服套裙,里面爱套穿圆领的卡地亚真丝衣,与主持人的身份十分匹配。
但她那露在低领外的一截白玉的乳胸、长长的颈项和耸立的双乳总是吸引所有男人的眼光,自然弯曲的淡黑月牙眉下是长睫毛的黑白分明的大眼楮,小巧的鼻子和柔和红润的嘴唇,当她与你说话时,左脸颊会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嘴唇微张露出两排真正翠玉般整齐洁白的牙齿。
不工作时她会著普通体恤,自然袒露两条柔润匀称的手臂和两只纤细的手指,下面往往是身著白色长裤。
工作时,她会准确把握自己角色,保持标准微笑和正常谈话,当她作为旅游团体一分子而非采访或主持节目时,她会更活跃些,频繁穿插在各个成员之间谈笑风生。
从形象上看,芝应该是更靓丽清纯些,而且芝的知名度显然要高出芸懿许多,但由于芝几乎不怎么多与其他人太多亲热接触,所以休闲非工作时芸懿更活泼和受欢迎些,好在芝似乎也并不在乎这点。
第一次摄像机定位在我,我就向芸懿声明不希望有过多的暴光镜头,希望她更多拍些别的商界人士的活动。
她虽然笑著答应,但显然我和李公子的摄影时间更多些,而且她愿意多拍我,我知道从电视台节目讲,我与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当然会为电视点击率提供更多视点,而且我带芝出席交际圈的事媒体也作过渲染,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我知道芸懿肯定受电视台授意,特别关心我和芝在此次观光中的言行,希望有所发现,所以我和芝即使普通的谈话交往都非常注意,尤其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更是小心谨慎。
说实话,我觉得芸懿非常漂亮有诱惑力,但绝对不敢主动与她接触,一方面有芝随时在旁,更主要的还是基于上述原因,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甚至有点烦她没完没了,芝好象比我更敌视她,当然只有我知道芝的每一个细微的态度变化的实质。
这天抵达柔佛州东面的刁曼岛,我们一行乘作豪华游轮在海面停泊,海水清澈见底,珊瑚鱼一览无余。
我正在七层甲板遮阳伞下享受自然清新海风,芝来到我身边坐下,我与她一起聊天。
芝看来心情很好,不停地给我说著她见到的有趣的东西和事情,我微闭著眼听著,芝说了一会儿以为我睡著了,不高兴地伸手推推我,我看著她,芝翘起嘴:“我给你说话,你怎么睡觉啊?”
我笑著说:“我没睡啊?”
芝也知道了我没睡,但她好不容易抓住单独相处的空歇,当然要撒撒娇:“那你至少没认真听。”
看著芝绯红的脸和可爱的神态,让人觉得爽快温馨。
“好,好,我要怎样才认真听?”
我笑著问。
“我说话你得看著我。”
她不依不饶。“看哪儿?”
“看我眼楮。”
我看著芝的眼楮,她也盯著我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
“怎么不说了?”
我问她。
芝歪著头凝视我,笑笑:“我就要你看著我,我不说了。”
两人对视,我觉得芝呼吸变得急促,她低下眼楮,轻声说:“我要进你房间去。”
我摇摇头:“这可不行。”
“我要去。”
芝抬起眼楮看我,嘴唇想凑过来,我忙靠后,芝见状好象也意识到甚么,四周看看,猛然花容失色,她看我一眼,我顺著她眼光看去,原来远处一个摄象机正对著我们。
我顿时火起,然后叫人请芸懿小姐。
一会儿,芸懿笑盈盈地过来。
我不悦地说:“芸懿小姐,我向你说明过,不希望拍摄我的日常生活。”
芸懿向芝问好,然后坐到我对面椅上,说:“我们的摄影人员根据节目编辑需要必须拍摄观光团成员的相关活动,请给予理解和支持。”
芝看看我没说话。
“而且,芝小姐和先生在阳光下聊天也没涉及甚么隐私,节目编辑时是否采用这些素材也难说。我们每个成员都选择拍一些在各处逗留和活动的镜头。谢谢您支持我工作。”
我也比较冲动,站起身,对芝说:“芝小姐,既然这样,我邀请你到我房间坐坐,肯不肯赏光?”
芝早求之不得,高兴地点点头。
我对茫然不知所措的芸懿说:“希望不会在我房间安排一台摄象机吧?”
芸懿笑笑,抱歉道:“对不起了。”
进入房间,芝四处看看确认的确没有任何破绽才扑到我怀里,亲吻我。
有三天两人没单独呆一起了,芝早失去了耐心。
“我早就想到你这儿来了。”
芝热切地说,我也早被几天的枯燥弄得十分寂寞,触摸到芝的身体早忍不住了,手直接就进入她穿短裙的下面,芝这才明白我的意思,她有些紧张,摇摇头,意思是让人知道就完了,但她看我冲动的神情,似乎不愿让我失望,匆匆褪下自己裤衩,我脱下裤子,直接就在房间沙发上与她做爱,两人都不敢大声呼吸,默默地在身体震颤中我射进她体内,芝匆匆进入卫生间,我也忙穿上裤子。
等芝出来,我觉得两人似乎都将几天的情绪发泄了许多,我吻吻她说:“回自己房间去吧。”
芝看看我,有些不情愿离开,我温和地吻吻她,说:“别呆太久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怀里彼此亲热了一会儿,她才悄悄走出我的房间。
在马来西亚最古老的避暑胜地霹雳(咖啡山)观光团因有几个成员对开发太平湖周遍的旅游有意向,故多数人在邦咯岛停留。
太平山与太平湖相映成趣。
海岛十分美丽,满目绿林,外有沙滩,四周都是度假村和人流。
我们主要在相对僻静的几栋独立的别墅,远离人群显得安逸舒适。
在邦咯岛,我第一次与芸懿产生了非业务的交流。
芝因有公关活动,我在别墅呆著实在没意思,于是到海边游泳。
游了一会儿,我躺在细软的沙滩,休息。
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我睁开眼,只见芸懿笑嘻嘻地穿著游泳衣走过来。
说实话,我正闲得无聊现在谁来我都很高兴,何况是这样一个丽人儿,我早忘了与她的过节。
芸懿穿著黑色的游泳衣,显得皮肤洁白细嫩柔和。
丰满的乳房顶得泳衣高高的,露出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圆圆的小乳头,丰隆的大腿跟部似乎要从她的泳衣冒出来。
见我看她,芸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平静地坐到我身边。
“我想向您道歉,似乎您有意躲著我,是不是何处有所得罪?”
“岂敢。”
我笑著坐起“芸懿小姐太自谦了,我不象大家一样与你交往吗?”
“我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不代表任何人,我自己好奇。”
芸懿看著我“您如何评价芝小姐?”
“我和你一样,大家都是朋友。”
我不愿多说“去游泳?”
芸懿笑了:“您不愿评价就是最好的回答。您邀请我游泳,不怕有人不高兴?”
这女孩子也太咄咄逼人了,我看著她:“你相不相信我对你亲热而无所顾忌?”
芸懿笑笑:“难得今天您如此看得起我,好啊,游泳去。”
我们跑著进入海水,太阳虽然已降下海平面,但海水依然温热,我游到她身边,她似乎想躲,我抱住了她,感觉到她乳房软软的,身体柔软,我手摸向她乳房,她笑著推开我手,趁我愣神的瞬间,从我怀里滑下,向深处游去,我不便追得太紧,但搂她在怀的感觉真好。
我们若即若离的游著,突然,她向我游来,我还没伸手感觉她就倒在我怀里,我想吻她,她没躲,但从她笑颜中我感觉到有些不寻常的东西,我猛扭头,只见芝坐在沙滩上看著海水里的我们。
我心一炸,暗骂她不是东西,手狠狠在她下面揉了几下,她身体颤悠了一下,似乎要软倒在我怀里,我轻轻推开她,她嘻嘻笑著,看著我,意思是:怎么样?
露馅了?
我怕谁,我知道她并不真对我甚么意思,但为了确认我和芝的情况采取如此手段让我恼火。
我搂紧她,嘴直接就贴上去,趁她不防备舌头伸进她嘴里,手捏她乳房,她要逼真不好推我,但显然她的惊恐多于其他。
我吻著,手毫不客气地捏著,同时,手在她腹部下面抚摸,手感觉到她下面的凹下的肉缝和丰满的阴唇,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舌头开始回应我,手紧紧搂住我腰,我继续捏摸,手指往她肉洞里顶,随著大口呼吸,她的乳房一紧一松地贴我的胸脯,我加大力度,她终于呻咽大叫一声,叫声被海水声淹没,在我的抚弄中她居然达到了高潮。
我推开了她,她看著我似乎还沉浸在快感的兴奋之中,同时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怯。
我游向岸边,她当然不愿失去这个机会,调整好情绪跟在我后面。
我上岸,芸懿也跟了上来,我看著芝笑笑:“芝小姐好。”
芝看看我,又看看芸懿,笑笑,我从她笑中看到了伤心和恼怒,芸懿看著芝,芝说:“闲著无事,来看看你们游泳,看来芸懿小姐很高兴啊。”
芸懿从她话里探不出甚么态度,脸上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而且也可能为自己的刚才的失态尴尬,说:“你们聊吧,我先回房间。”
芸懿刚一转身,芝的笑容顿时消失,她看著我:“我要回房间。”
刚一进门,芝的粉拳就捶打我,哇地哭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居然当著我的面还跟她亲热。”
我抱紧她:“听我解释。”
芝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无论怎么劝、哄,芝伤心哭泣不停。
我刚才与芸懿接触已经情绪激昂,正无处发泄,本来就一肚子闷气,现在见她哭过没完,也很生气,于是不高兴地推开她,嚷道:“哭起来没完,哭甚么呀,听我解释好不好。”
芝见我真生气了,于是默默抽泣,我坐到沙发上,看著她那哭更显漂亮可爱的模样真对她生气不起来,只好也不言语。
两人生了会儿闷气,芝走到我身边,抬起哭红的眼推推我:“你不是要解释吗,我等著呢。”
“我不想解释了。”
我烦透了。
芝的眼泪又默默流了下来。
我心软了。
将她轻轻搂到怀里,给她说了经过。
“可我见你真的吻她,好亲热的抚摸她了。”
芝听罢,泪水挂在脸上怯怯地看著我说,“你以为我怀里抱的是个救生圈啊?”
我没好气地说。芝垂下头。
过了会儿,芝似乎平静了下来说:“那你刚才对我那么凶干甚么呀,我看见你们亲热伤心嘛。”
“我还憋得难受受罪呢。”
我忿忿然。
芝看著我,扑哧一笑,又咬住自己嘴唇,忽然又说:“我要一直跟著你。”
见我看看她,她撒娇地继续说“我不管。”
芝抚摸著我只穿游泳裤的身体,不禁又笑了,她爬到我怀里,柔柔地说:“我陪你去洗,啊?”
她亲我一下,“你不是难受吗?”
说完,她哧哧笑了。
见我起身,她又抱住我:“以后别象刚才那样对我凶狠狠的,别对我生气,啊?”
余下的几天里,芸懿倒是没有再打扰我和芝,偶尔在沙滩遇到,她似乎离得远远的,好象怕我一样,万一并到她也只是点点头,不多说话。
乐得我和芝自由自在。
一星期后,我们来到兰卡威岛。
兰卡威岛位于马来西亚北部,共有104个热带小岛组成。
距离玻璃市河口大约30公里,而距离吉打河口则大约有51公里。
当地陪同给我们介绍了许多神奇古怪的神话与传说,例如一些有关吃人巨妖、巨鸟、勇士与仙女、战斗与爱情的故事。
虽然我去过世界许多小岛,但兰卡威岛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至少在东南亚岛屿中如此。
据说兰卡威岛岛屿已有5亿多年的地质历史,放眼望去周边岛群耸立著令人著迷的岩石峭壁。
美丽的沙滩让您在艳阳底下享受人生的乐趣。
清澈碧绿的海水,迷雾浓罩著的山丘,有石灰地表层及清脆的森林,隐藏在其中的还有隐人入胜的瀑布和神秘的山洞。
各种各样的花卉植物与飞禽走兽,足以令我们一行耳目无暇。
芝在玻璃市有一次歌迷影迷见面会,我正好应玻璃市长之约去考察,芝希望我参加完商务活动去出席她的推介会。
电视报道组当然要拍摄活动的相关场面。
芸懿带著三个电视台人员扛著摄象机紧随我和市长及当地企业家的见面和考察活动,到下午三点结束了主要日程,我告诉随行助手不要安排别的活动,我赶去芝四点半的见面会。
芸懿找到我,问:“您去芝小姐的见面会?”
我看著她:“这个就不用拍了吧?”
芸懿笑笑:“我只是告诉您我们那边有一个摄制组。”
“芸懿小姐愿陪我一块去吗?”
芸懿当然明白我是把她当借口,但还是点点头。
见面会在酒店举行,还在酒店很远,就见许多少男少女往酒店走去,芸懿说:“看来芝小姐在这里很受欢迎。”
下车,早有芝公司人员等在外面迎候,我和芸懿走到芝所在休息房间,芝猛见我高兴地迎上来,随之看见我身后的芸懿,脸上出现职业的微笑:“欢迎你们来捧场。”
我对芝说:“我就不参加你的见面会了,祝愿你见面会成功。”
芝略显失望,但也还是表示感谢。
回到兰卡威岛,我对芸懿说:“芸懿小姐肯赏光到我房间坐坐?”
芸懿笑著摇摇头。
“你怕我还是怕自己?”
我问芸懿。
“我怕甚么?你那里是龙潭虎穴啊?我真有事情要做。谢谢。”
芸懿觉得我眼神中有种令她害怕的东西,确实,看著芸懿那迷人的身体,我早心里养养的。
我对司机说:“直接回房间吧。”
芸懿听罢,感到羞恼和恐惧。
但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说话间,车到了我住的别墅。
司机开了车门,芸懿迟疑半天,只好下车,边向房间走,边装作镇定地说:“您太不讲礼貌了。”
我搂著她腰,笑笑:“我就是坏蛋,你也不会怕我,有甚么关系。”
一进房间,我搂紧芸懿嘴就贴了上去。
芸懿推挡了一下,当被我强行搂紧,她也就不挣扎了。
吻了一会儿,芸懿好象回到了在海水中的感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开始回吻我。
当我双手托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时,芸懿意识到甚么,拼命扭动身体推我。
这更刺激了我,我将她放倒在床上,芸懿被吓得只知道哀求,她知道挣扎是没用的,而且并到我,知道绅士淑女那套好象也不灵了。
我早被自己情欲冲荡得象一只发情的猛虎。
我去解她衣扣,芸懿双手紧紧拽住我手,哀求:“请您别这样。”
我很容易就制服她双手,不用费劲就解开了她外衣,然后不紧不慢地褪下。
看著她高高耸立的内衣,我手按到她乳房,她身体又扭动起来。
我不说话,因为我嘴早贴到她嘴上,我知道这种自以为清高的女孩子必须采取一些强力,否则她们那层面纱是撕不开的。
芸懿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已开始反应,渐渐她见我也没进一步深入似乎也不太激烈了。
慢慢对我的亲吻和抚摸又有了回应,我手从她内衣伸进触到她细腻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我撩起她内衣和乳罩,嘴亲吻并用舌头舔她乳头。
芸懿被撩动了起来。
我手摸到她平滑的腹部,趁她不注意直接进入了裙子下面,隔著裤衩慢慢捏摸她的下面丰满的肉体,她喘著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当我脱她裤衩时,她惊醒过来,尖叫著夹紧双腿,我一只手去抚摸她大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很快脱光,看著我赤裸的身体,她想起身跑,我一把拉回她将她按到在床上,在她的挣扎中,摩挲准她身体的肉洞,顶了进去——芸懿被我的抽插弄得性欲高涨,她虽然不配合,但身体本能的快感使她不能自已。
我看著她扭动的身体,忽然停在里面不动了,她看著我,我感到下面坚硬而灵敏,我控制住自己情绪,心里想著必须一次把她搞掂。
我不动,芸懿显然被浑身的酥养刺激得难受,我暗用劲,下面偶尔在她体内动一下,我每动一次,她身体震颤一下。
终于她忍受不住了,紧紧抓住我后背,指甲深深刺进我皮肤,刺激得我一阵颤动。
“我要你,要你。”
芸懿早停止了反抗,为情欲控制,开始哀求。
我看著她,说:“我觉得自己不好。”
说著,好象要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她死死抱住我:“别出来,别出来。”
“你不会骂我强迫你?”
“不,不,我自己愿意的。”
她羞辱地流下泪。
我慢慢抽插了几下,在她刚刚感到愉悦时,我又停止,并慢慢在她身体里动,她看上去要发疯了,想脱离开我身体,我抱紧她,她难受得身体一阵阵痉挛,我抽出身体,放到她嘴唇边,她抓住用嘴吸允,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她真要休克,于是放进她身体,慢慢动著,问:“想要?”
她默默点头,早没了主持节目的那种自信和精干,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普通漂亮女人而已,说实话我倒兴趣索然。
我看著她:“以后听话?”
她又点点头。
我说:“说出来。”
她低声说:“我听话。”
“没听清。”
“我以后乖乖听你的。”
她大声道,羞辱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我也不能让她失望,运用全部精力来抽插抚摸,在我的强烈刺激下,芸懿早一次次达到高潮,因兴奋而尖叫起来。
奉告各位男士,这种方式我屡试不败,这是让你喜欢的女孩死心塌地跟你的最好的手段,让她真正感受到你的性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她离不开你的性就象瘾君子离不开毒品。
好久芸懿才从强刺激中平静下来,她缩到床角,双手抱住头默默抽泣起来,黑色的头发早披散开,环绕著她整个脑袋。
我将她搂到怀里,用手轻轻拨开她脸前的头发,她扑到我怀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在兰卡威岛余下的时间里,我抽出时间避开芝,与芸懿约会了几次,基本上我一个暗示,芸懿就乖乖地到我约好的地点,第二次以后,她似乎也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对她而言我作她的情人是配得上她的,虽然我开始的手段低级了些,但以后我们约会我对她还是很温柔体贴的。
一次做完爱,芸懿躺在我怀里,小声问:“你和芝小姐究竟有不有关系?”
我摇摇头,这是谁我也不会露真相的内情。
她不相信地看著我:“你们有那么多时间单处,你们会没关系?”
想想芸懿与我单处两次的经历,她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至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确认。
唯一一次差点让芸懿和芝并个正著。
那天芝说有一个公关活动,于是我约芸懿到房间。
我们已彼此脱光正准备去浴室,芸懿猛然想起约好的一个采访,想通知其他人去,由于没带电话号码,她向我道歉让我在浴室等她,她回去打电话就回来。
芸懿走后,我穿著睡衣在客厅看报纸等著。
恰好芝敲门,我说:“不用敲,进来吧。”
芝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狐疑地看著我:“等人?”
我定定神,笑道:“是啊,我以为是芸懿小姐,她说要进行一个采访。”
“你穿著睡衣?”
我好象刚发现,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刚游泳回来。”
我赶快回房间换好衣服,刚坐下,芸懿敲门,进门,芸懿刚要说甚么,猛看见了芝,她楞了楞,我笑著说:“我说过不接受采访,你电话里说个没完,我只好让你来再声明一次了。”
芸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很遗憾,”
她又看看芝“那么对芝小姐作个专访吧。”
芝看看我,笑著点点头。
在兰卡威岛的最后一次与芸懿的约会中,她变得很热烈。
当我们做爱后,她对我说:“回香港恐怕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为甚么?”
我问。
“我是有未婚夫的。”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好吧,我会很想念你的。”
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
我看得出,她也是真心的。“你可以与我们继续一起观光的。”
我摇摇头:“我真得回香港了。”
她有些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再说甚么。
我对她说:“我希望关于我的所有电视录象都不出现在电视台。”
她凝视著我看了一会儿,我捏捏她乳头,亲亲她,她叹了口气:“我尽量帮你吧。可你一点真情都不告诉我。”
“既然不作节目了,你要知道这些又有甚么用呢?”
“我真拿你没办法。”
“如果你是芝,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温和地问她。
她明白了,吻吻我:“芝小姐是个幸运的女孩,也是一个苦闷的女孩。”
她偎紧我,“无论你们怎样的关系,对她更好些吧。”
“我知道。我代芝谢谢你。”
观光团继续去云顶,而我和赵雪常去云顶而且香港确实有事,我就离开了观光团回香港。
芝三天也回到香港。
以后我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芸懿,我们再没联系。